凌晨三点刷到《大风杀》预告片时,我正躺在香港出租屋的床上啃菠萝包——屏幕里那个叫李红的女人(郎月婷 饰)抹掉嘴角血迹的镜头,突然让我想起铜锣湾茶餐厅的霞姐。去年冬天,她也是这样用围裙擦着带淤青的手腕,笑着问我:‘靓女,今日要唔要加份西多士?’
电影里这个‘匪帮大嫂’太真实了。她替北山藏秘密时,手指会无意识摩挲旗袍第三颗盘扣(预告片01:15秒的特写);发现至亲遇险那刻,眼妆晕成两团黑雾却硬憋着没哭。这哪是演戏?分明是香港深水埗那些被生活逼到墙角的阿姐们——上周我还看见水果摊的英姨,边给烂芒果削疤边对追债人说:‘等我老公出狱,连本带利还你’。
说回《大风杀》,李红这个角色最戳我的,是她往枪膛里压子弹时突然停顿的0.5秒(预告片02:33)。导演太懂了——真正的绝望不是歇斯底里,是像我们楼下的凤姨,每天清早给瘫痪丈夫翻身时,会盯着窗外的麻雀发呆三秒,再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查了下资料,郎月婷为了演好‘大嫂’,特意去重庆城中村观察那些开麻将馆的女人。这让我想起去年在油麻地拍的纪录片:有个叫阿芬的老板娘,总把‘我老公跑船快回来了’挂嘴边,其实街坊都知道,那人十五年前就沉在南海了。现实往往比电影更残酷,对吧?
预告片里有个细节值得玩味:李红涂口红永远只涂一半(可能是为了随时能擦掉痕迹?)。这多像我在庙街认识的珍姐——她白天在化妆品柜台给人试色号,晚上要去夜总会当清洁工,包里永远备着两副完全不同的耳环。
写完这段时,我给常去的那家凉茶铺发了条语音:‘阿桂姐,你年轻时是不是也像《大风杀》里那个大嫂?’她回了我六十秒语音,最后五秒才有声音:‘痴线,我当年…唉算了,你饮多碗廿四味啦。’你们呢?身边有没有这种‘被生活逼成狠角色’的女人?评论区聊聊,我抽三个故事送爱奇艺会员~
P.S. 电影5月20日爱奇艺独播,预告片指路:#电影大风杀# 主演@郎月婷 的表演真的绝了!
题外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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